社科院吴锐:质疑曹操墓真伪不需资格 只需理智

发布日期:2019-06-14 来源:网络整理 浏览量:
  • 发言地点:苏州“三国文化全国高层论坛”

    下面我们请吴锐教授发言。吴锐教授发言的题目是大造伪时代的造伪与辨伪。大家欢迎。

    吴锐:很荣幸参加这么一个盛会,我的题目是大造伪时代的造伪与辨伪。

    第一部分回顾了中国作为世界第一造假大国,被世界各国的海关统计打假假货80%来自于中国。在这样一个潮流之下,我们的学术界必然受到影响,让我们想起一句名言:资本主义把一切变为商品。资本主义引入了市场经济,市场经济的规律超过我们中国古代四大发明,超过火药,也超过鸦片,冲击到我们社会的各个层面。在座到会的专家也有好多位披露三国墓认定一些造假重大嫌疑,我在这方面并没有掌握更多的信息,所以第一部分就不谈了。

    第二在我的论文第四页,重申现有证据不足以认定曹操墓。有记者采访我,我认为这个墓不足以认定。有九大证据,根据这九大证据,从第四页逐条进行了一个制订的意见。特别是元月一号采访的时候,特别提到魏王的称呼,第六页的第六部分第十行,关于曹操的称呼应该区分为三个阶段,他生前,他死的当时和死后。在三个不同的阶段都有不同的称为,绝对不能马虎,关系到一个人的社会地位被证明的问题。他去世以后,后世的史学家,当然可以随便叫他魏王,还是叫什么,但是在当时不可以出现直呼大名的现象。一条反证足以证明某一个事实为假,这就是辩伪的一个原则。

    在第七页我就回应了这个,我们对学术置疑我们需不需要资格,需要资格需要什么样的资格。我认为我们在座的各位,一不蠢而不傻,根据我们的理性,根据我们的逻辑,根据我们在各自领域的知识足以提出自己不同的看法。我们通过举例,通过考古界的专家,足以能证明。在第七页三国的建设,我就指出,我们考古界司马迁的《史记》得到甲骨文的证明,《史记》关于夏朝帝王也没有什么问题。本来没问题,无法证明的问题,下面有没有问题,但是在考古界大家议论不一,我们不需要任何的考古知识、历史知识来判断,考古界、历史界基本原则更多的使用。

    另外我在第七页最后一段也讲过,历史和考古是非常不同性质的学科,它们的材料来源不一样。我们现在挖掘一个考古材料,找到一个文学依据,就像一个家具的铆钉一样,就对接了,然后就结束了。并不是这样的,因为两种历史材料来源不一。

    我在第八页也讲到我们的考古学现在考古界的人动不动就说,你们外行,你们是门外汉,这样自居并没有道理的,考古学并不是万门的学科,它只能部分处理历史材料的问题。很多历史学者不明白,你挖的是历史的材料证明。我也举例,我们考古学界多年的冒进。比如说第八页第二自然段我就讲了,和文献结合,认为这是文献传说中的三条,这就是一个,也可以说是一个造假,根据你没有文字的器物图象,无法得出这个帝王是三国的,但是有一位大爷就这么蛮干了。

    第八页我接着举例夏、商、周的例子,我们社会科学院投入了三千多万的工程,要夏和商断开、商和周断开,这是考古界根据没有材料记载把两个朝代断开。我们考古界是怎么做的,而且陶器按照识别仪器划分若干阶段,这就是明目张胆的伪科学,无法达到的东西你去干,好像显得越高明。我也在想,要奉劝考古界的人士,这种积极主义,这种所谓依赖靠科技是有危险的。

    我在第九页特别强调,所谓外行的人,所谓门外汉,一本西方哲学没看过看,你精通高科技,不见得掌握德国、法国这些新的结构主义,这一大片的哲学主义。我刚才说的这些逻辑错误,这些夸大考古学这些功能的仪器的方法,归根到底是我们考古界、历史界长期脱离哲学思维,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。什么叫经验科学,他不懂,什么叫人文科学,什么叫自然科学,他不懂。搞科技的评委各种奖项,这也是区分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的一个权威的表现。所以我认为考古学这么有缺陷,最多它的本位是下学上涨达到一个很高的水平。但是一般的考古学家只能是管中窥豹,再就是盲人摸象,要提出一套理论,这就是考古学的使命,这个层次很难达到。但是我们考古学家,对这方面的研究,我认为已经是达到非常高的水平,所以并不是考古界没有表率。

    今天的老百姓不再相信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东西,也不再相信考古界的道德操守。我们开这样一个会,我想我们古代的先哲和汉代的王充及其需要。有一篇《易经》,康有为《脱古改制》,由苏州郭志岗先生一步步定位。所以我特别强调造伪、造伪,并不完全打造。伪是什么?伪不是天然的。比如说司马迁对这些抱有同情,就是把自己的主观感受发泄到史书里边去了,我们每个人写文章,都抱怨自己的立场,这也是影响历史判断的一个依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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